雍正王朝第二集精彩看点城隍庙钦差拔毛

第二集主要有三段故事:一、城隍庙两钦差打蛇七寸,众顽吏咬牙出钱;二、畅春园君臣对话,四阿哥褒贬两极;三、江夏镇独立王国,皇子忍受胯下辱

一、城隍庙

城隍庙四阿哥和十三阿哥大摆鸿门宴,铁板一块的扬州城官绅,惺惺作态捐了点零钱,尽显他们的貔貅属性——只进不出的贪婪。

城隍庙两钦差敲竹杠

作为“空降大员”胤禛和十三阿哥短时间内是很难打开局面的,幸运的是八阿哥千里送“把柄”——指示任伯安的密信被年羹尧截了。

有了这件“宝贝”,任伯安被妥妥拿捏住了,带头“出血”二十万两雪花银,擒贼擒王,其他官绅只能跟着解囊,二百万两的救灾款大功告成。

这幕戏有很多小细节,比如四阿哥“以朝廷压皇子,剥离掉贪官污吏依仗”的话术,十三阿哥忽软忽硬的红白脸手段,三十鞭子杀威李淦打掉众官绅的嚣张气焰,还官服于车铭不留手尾,胤禛慧眼识珠好官田文镜等等,层层递进又毫不拖沓,精彩紧凑。

二、畅春园

三大辅臣对两位阿哥江南筹资的点评小有差别,但整体上还是点赞态度,同时道出了“吏治”问题的重头戏。

畅春园

康熙出场便露出了他的耳目灵通,这是明君英主的标配。随即康熙阴了太子一下,让佟国维和张廷玉都敏锐地捕捉到了,时为废太子前一年。

关于老百姓对四阿哥的不舍,以及地方官对四阿哥的恐惧两种说法,康熙问太子怎么看,皇太子大讲废话,对太子完全参不透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的迂腐,康熙不满意故意冷了话头。

生硬的变换话题,无疑是让三大臣形成太子“无能”,皇帝对太子失望的印象,这为佟国维拥立八阿哥埋下了伏线,也是康熙废太子的第一步铺垫。

这幕戏极短,但“小动作”不断,眨下眼睛都可能错过一个剧情,比如说畅春园里跑的两只“汪星人”其主子是郭妃——九阿哥的生母,就是史书上“眷顾最深”的宜妃;皇太子抢郑春华的手绢几秒钟的戏两人的关系纤毫毕现;张廷玉的黑衣朝服呼应四阿哥的黑衣蟒袍,都是极有用心的安排。

三、江夏镇

星夜赶路的两位阿哥借宿江夏镇,这里本是人丁旺盛的城镇,被刘八女买下成为一人私产,原来的百姓成为流民或者依附他的佃户。

江夏镇

刘八女从哪里来这么多钱?

按二月河原著中所说“我们刘八爷和任老爷合伙做生意,赚的那个钱,像流水似的往家里灌……”,与任伯安这个盐巡道做生意且利润丰厚,自然是贪占朝廷盐课的勾当。

这种行径靠任伯安和刘八女几个人是搞不定的,所以这一利益集团还包括扬州知府车铭等地方官(任伯安的弟弟任季安也跻身其中)。

任伯安一家腐败了整个江南,这是官绅的可怕之处,也是必须根除的原罪。

原来土地所有者流离失所,这是“殃民”,土地到了刘八女手里,因为他的姐夫是官员,于是官绅不纳税,这是“祸国”,妥妥的“寄生虫”。

官绅的腐败是有传染性的,刘八女吃香喝辣,下边的爪牙近墨者黑,没有官绅的关系网,那么就干脆做强盗——胡教头公然对十三阿哥一行人“杀人越货”的行径,还有抹灭人性的人贩子等等衍生物,便可看出赃官之恶。

所以后来年羹尧血洗江夏镇,是有原因的,甚至可以理解为“阶级固化”的必然结果。唐宋元明清,朝代终结的主要原因就是“阶级固化”,利益集中在少数人手中,劳苦大众水深火热,于是通过血洗换取“新的循环”,这是封建社会的死结,这个死结在雍正这里本来是解开了的,可惜他寿尽崩殂,壮志未酬。

脑洞:如果雍正能多活50年,恐怕西方文明史要被改写了。

最后刘八女高站城头,借着康熙金匾耍刁,两皇子忍辱离去,这里有一个问题:刘八女猜没猜出胤禛二人的来头?很大可能是猜出来的,因为一般人完全可以靠人多武力压制嘛,抬出“金匾”有明显的针对性。

十三阿哥没有发觉江夏镇是“危地”——铁板一块的江南,私家之地,目无法律,被杀人灭口的可能是有的。对于这个虎穴狼窝的认知,四阿哥更有“江湖经验”。

在九阿哥的人物小传中提到,他生财有道,那么他是怎么来钱的呢?

在冯尔康先生的《雍正传》中有这么一段记录:“康熙五十五年允禟在江宁打造镀金狮子一对,因铸得不好,交给曹,寄存在织造署附近的万寿庵中。”

曹是江宁织造主事,与任伯安一样都是朝廷专员,看来《雍正王朝》九阿哥的财路出自任伯安是有根据的。

(注:曹是曹雪芹的叔父,一说父亲。)

胡教头的扮演者叫张彦春,他还是大阿哥胤禔扮演者。

还真看不出来

押运赈灾粮去灾区的是年羹尧和田文镜两人,一个有胆,一个有刚,灾民有望了,若是换其他人,还真保不准赈灾粮能不能完整送到地方。这要说四阿哥的缜密,也要赞年、田二人的执行力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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